果陀.果陀,果陀?


今天真有趣.
才剛剛放假,就在家附近的胡思二手書店遇到了馮翊綱在演講:這種神奇的偶遇,是在台北某些地方才碰得到的浪漫.

我沒有聽相聲的嗜好,不過卻對馮所談論的內容有些認識:他說道,他的相聲完完全全是從戲劇承繼過來的,而他所認為的戲劇,是一種語言的藝術-這樣的說法,與他的所學有很大的關聯.馮所學的劇本寫作,是從古希臘戲劇如伊底帕斯王...),至莎翁(四大...)至十九世紀後半葉的寫實主義的承繼.而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越早期的戲劇,就越缺少諸如聲光,道具等等的外在因素,而必須回歸純粹的"語言"之上,因此馮認為他的相聲,其實就是戲劇回歸到語言這一本質上的表現而已.而為要說明此點,他提到了一我很懷念的劇名:"等待果陀".

我其實沒看過原作,也沒看過本劇.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一劇名,完全是因為在高中時,偶然在誠品拿到了張賴聲川導演的"等待果陀"的傳單:我當下便被簡短的描述給迷住了我說不上來當下是否有什麼很深的體悟,我只知道當時的我,以至現在的我,總是在等些什麼,找些什麼,為了"什麼"而嘗試以某些動作去填補空洞.很像是種原型,這文本可以被套用在很多東西上:我想這也是馮為何說,這劇本,不簡單...
(於是之後在我高中的模考作文中總是會穿插個幾句七拼八湊的"等待果陀"台詞.想當然爾,總是被國文老師給圈了出來).

經過了七八年,看了卡繆的"異鄉人",讀了赫拉巴爾的"過於喧囂的孤獨",近齊格非.藍茨的"迷宮中,等待果陀",揚的"標本師的奇幻劇本"(現在我了了,那隻驢子跟猴子,其實就是皮耶.特恩凱姆對等待果陀的詮釋吧)...走了一大段,我依舊沒看過果陀,不過我想我離祂稍稍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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