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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田晃久建築展覽
不論內在哲學如何,我總體感覺是年輕輩日本建築師的外在呈現有很強的同質性-那種疊加如插畫般的可愛圖像,配上建築人主觀的善意。記得曾在文章裡看過這種獨特的表現法方式,對日本建築界而言才是有深思熟慮的圖面;不過我比較相信建築師迫慶一郎的說法:換言之是不願面對現實的表現。除了圖像模型,另外就是"自然崇拜"的萬用理念。師承自伊東豐雄為始、到旁支的池上純也展以及最近正統的平田晃久展,全都是以自然為主題,探索材料、幾何、使用上的動態特性。雖然可以追溯自代謝派而看出其根源脈絡,但我總感覺失去了什麼。
以太田市美術館為例:交織的室內外動線產出了嶄新的空間,揉合了美術館與圖書館,在動線與動線、動線與空間之中產生了新的活動可能,於空間、幾何等主題上再符合建築師哲學不過,是件精采的作品。
但在體驗了阪茂南美館後,我以自身想像一下這個空間:我不可能喜歡在走廊旁閱讀。閱讀於我是種私密的行為、一種與作者神交的儀式,在走廊、平臺放的懶骨頭、遮陽椅不論多舒適是不可能讓我靜心的。在追求動態機能、嘗試自然幾何的同時,我感覺建築師雖然在空間中找到了自然動態性,但卻失去了在萊特、密斯等人空間中能略見的"自然神聖性"。就好比是常年幽暗的森林裡,得以撇見日光的神聖一刻-曾經在建築中得以窺見,但現在已逐漸失去。雖然我自身的創作也尋求著幾何與空間的創造與突破,但於業界的工作中亦開始反思這樣的困境-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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